
大梁国配资证券,帝都金陵。
深秋的风卷着枯叶,在巍峨的将军府门前打了个旋。平日里车水马龙的府邸,今日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。
“胡闹!简直是胡闹!”
议事厅内,梁国公梁啸天猛拍桌案,名贵的紫檀木桌瞬间裂开一道细纹。他须发皆张,怒视着下首那个正悠闲擦拭佩剑的年轻人。
年轻人一袭银白战甲,虽未束发,却难掩眉宇间的英气。他便是大梁国最令人头疼,也最令人忌惮的人物——镇北侯世子,梁惊弦。
“父亲,这婚,我退定了。”梁惊弦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手中的布巾缓缓擦拭着剑身,寒光一闪而过。
展开剩余88%“退婚?你可知那是丞相府的千金!”梁啸天气得浑身发抖,“丞相手握朝政,我们梁家虽掌兵权,但如今朝局动荡,这桩婚事是为了保我梁家满门平安!你一句退婚,是想让我们全家去死吗?”
“父亲,”梁惊弦抬起头,目光如炬,“丞相李嵩是什么人,您心里清楚。他勾结外戚,贪墨军饷,致使北疆将士忍饥挨饿。我梁惊弦的妻子,绝不能是这种奸臣的女儿。这不仅是我的耻辱,更是整个镇北军的耻辱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要把天捅破啊!”梁啸天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,“你若退婚,丞相必然怀恨在心,到时候参我们一本‘通敌叛国’,我们梁家就真的要被‘灭门’了!”
梁惊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是属于年轻战神的狂傲:“父亲放心。若他敢动梁家分毫,我便让他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‘灭门’。”
他收起佩剑,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议事厅,只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:“我要灭的,是这朝堂之上的奸佞之门,是这吃人的旧俗之门!”
消息传出,满城哗然。
“听说了吗?梁世子把丞相府的婚书给撕了!”
“天哪,这梁惊弦是疯了吧?那可是丞相啊!”
“这哪是退婚,这是在向整个朝堂宣战!”
金陵城的茶馆酒肆里,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。有人说梁惊弦自寻死路,有人说他刚正不阿。而在丞相府内,李嵩气得摔碎了无数名贵瓷器。
“好一个梁惊弦!”李嵩面目狰狞,“既然你要当英雄,那老夫就让你变成狗熊!来人,拟奏折,弹劾镇北侯府意图谋反!”
然而,梁惊弦并没有坐以待毙。
退婚的第二天,他没有去花天酒地,也没有去军营耀武扬威。他乔装打扮,带着几名亲信,潜入了金陵城的贫民窟——乱葬岗附近的“鬼市”。
这里是金陵城最阴暗的角落,也是李嵩贪墨军饷的中转站。
梁惊弦在鬼市的一间破庙里,见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。老人曾是镇北军的军需官,因不愿同流合污,被李嵩陷害,全家流放,只有他一人逃了回来,隐姓埋名。
“老钱叔,”梁惊弦单膝跪地,握住老人干枯的手,“我需要证据。李嵩贪污的证据。”
老钱叔浑浊的眼中流下两行浊泪:“世子,老奴等这一天,等了三年啊!”
他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账本:“这是李嵩这几年贪墨军饷的明细,每一笔都清清楚楚。还有,他在城南私藏兵器,意图……”
话音未落,破庙的大门突然被踹开。
一群身穿黑衣、面蒙黑布的杀手冲了进来,为首的正是丞相府的第一供奉——“鬼手”。
“梁世子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要闯。”鬼手阴恻恻地笑道,“既然你这么想找死,那我就成全你。这账本,留下;你的命,也留下!”
梁惊弦缓缓站起身,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。
“来得正好。”他从腰间抽出软剑,剑身嗡嗡作响,“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把你们这群蛀虫一网打尽。”
战斗瞬间爆发。
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。梁惊弦的剑法大开大合,每一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,那是在北疆战场上与蛮族厮杀磨练出的杀招。
“铮!”
剑光如电,梁惊弦一剑刺穿了两名杀手的肩膀。他没有杀红了眼,而是精准地避开了要害,他要留活口。
鬼手见状大怒,手中的弯刀化作一道诡异的弧线,直取梁惊弦的咽喉。
“雕虫小技!”
梁惊弦不退反进,左手猛地探出,竟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鬼手的弯刀。鬼手惊骇欲绝,想要抽刀,却发现那两根手指如同铁钳一般,纹丝不动。
“这就是镇北军的力量吗……”鬼手喃喃自语。
梁惊弦冷哼一声,右手长剑横扫,将鬼手手中的弯刀击飞,随即一脚将其踹翻在地。
“拿下!”
随着梁惊弦一声令下,埋伏在破庙周围的镇北军精锐一拥而上,将剩余的杀手全部制服。
老钱叔捧着账本,激动得浑身颤抖:“世子英明!世子英明啊!”
梁惊弦看着满地的俘虏,目光深邃:“这只是开始。李嵩,你的死期到了。”
然而,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就在梁惊弦带着证据准备回府时,他收到了一封密信。信是他的未婚妻,丞相府的千金李婉儿写的。
信中只有寥寥数语:“惊弦,父亲已布下天罗地网。他在侯府埋下了炸药,若你敢将账本呈上,侯府上下,鸡犬不留。我在丞相府别院等你,若你不来,我便点火。”
梁惊弦的心猛地一沉。
李婉儿。那个平日里温婉贤淑,却在深闺中偷偷学习医术,救治贫民的女子。他一直知道她并非奸恶之辈,只是身不由己。
“世子,不能去啊!”副将焦急地说道,“这是鸿门宴!”
“我不去,侯府就没了。”梁惊弦握紧了拳头,“而且,我不能让婉儿死。”
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。
“你们带着账本和俘虏,从密道入宫,面呈陛下。我去丞相府别院,引开李嵩的注意力。”
“世子!”
“执行命令!”
梁惊弦翻身上马,银枪在手,向着城南的丞相府别院疾驰而去。
夕阳如血,染红了金陵城的半边天。
丞相府别院,一座精致的园林。
李嵩站在高台上,手中拿着火把,脸上挂着狰狞的笑。他的脚下,是密密麻麻的火药引线。而在他身旁,被绳索捆绑的李婉儿正泪流满面。
“父亲,你放过他吧……”李婉儿哀求道。
“闭嘴!”李嵩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,“若不是你这个废物泄露了消息,我怎么会被他查到把柄?现在,他是唯一的变数。只要他敢来,我就让他和这别院一起灰飞烟灭!”
就在这时,马蹄声急促响起。
梁惊弦单枪匹马,出现在别院门口。
“李嵩!放了婉儿!”梁惊弦大喝一声,声音如雷贯耳。
李嵩看着单枪匹马的梁惊弦,狂笑起来:“梁惊弦啊梁惊弦,你果然是个情种!可惜,英雄难过美人关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
“是吗?”梁惊弦冷笑一声,并没有冲进去,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支信号箭,猛地射向天空。
“咻——”
一道璀璨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。
紧接着,别院四周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。
“奉陛下圣旨,捉拿奸相李嵩!”
“镇北军在此,包围别院!”
李嵩脸色瞬间惨白:“不可能!我的眼线说陛下已经病重,无法理政!”
“那是你的眼线骗了你。”梁惊弦策马缓缓走入院子,手中长枪直指李嵩,“李嵩,你贪污军饷,私藏兵器,意图谋反。你的罪证,此刻应该已经摆在陛下的龙案上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诈我!”李嵩惊慌失措,手中的火把颤抖不已,“我要炸死你们!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!”
他猛地将火把扔向引线。
“婉儿!”梁惊弦目眦欲裂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李婉儿突然挣脱了束缚(那是梁惊弦暗中安排的高手割断了绳索),她扑向那根燃烧的引线,用自己的身体压灭了火苗。
“婉儿!”梁惊弦飞身下马,一把抱住倒在地上的李婉儿。
李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镇北军的箭矢已经如雨般射来,将他身边的护卫全部射倒。
李嵩被生擒了。
看着被押走的李嵩,梁惊弦紧紧抱着李婉儿,眼中满是心疼:“傻瓜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李婉儿虚弱地笑了笑:“因为……我不想做奸臣的女儿。我想做一个……配得上英雄的人。”
梁惊弦的眼眶湿润了。他明白了,这场退婚,退的是腐朽的利益联姻;而这场战斗,赢的是正义与真情。
三天后,朝堂震动。
皇帝下旨:丞相李嵩贪污受贿,意图谋反,罪证确凿,判处死刑。其党羽被一网打尽,金陵城的风气为之一清。
而关于镇北侯府与丞相府的婚事,皇帝本想亲自赐婚,却被梁惊弦拒绝了。
“陛下,”梁惊弦站在大殿之上,一身正气,“臣与婉儿姑娘,虽有情意,但这婚事,需得我们二人真心愿意,而非基于家族利益。请陛下收回成命,让我们自己做主。”
皇帝愣了一下,随即大笑:“好!好一个自己做主!朕就准了你们!这才是我大梁儿郎的风范!”
消息传出,金陵城再次沸腾。
这一次,人们谈论的不再是梁惊弦的“纨绔”,而是他的“担当”与“深情”。
将军府内,梁啸天看着眼前这对璧人,老泪纵横:“惊弦,爹以前总以为,只有联姻才能保住家族。现在爹明白了,只要咱们行得正、坐得端,这大梁国,没人能灭得了咱们的门!”
梁惊弦握着李婉儿的手,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。
他想起了那天在破庙前的誓言。
他做到了。
他没有让家族被“灭门”,而是亲手“灭”掉了那个腐朽的旧世界,打开了一扇通往光明的新大门。
风起大梁,云开雾散。
这便是纨绔子弟的逆袭配资证券,不是靠权势压人,而是靠正义立身。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里,唯有心中的正道,才是永恒的依靠。
发布于:山东省恒晟策略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